uoi.

加入那些女士

敬新郎,敬新娘

  请搭配《Satisfied》食用,配图也是这首歌

  

  敬新郎,敬新娘。


  布拉金斯基就这么走了,那是冬夜,琼斯清晰的看着被血液浸染数次的红旗降下帷幕,在黑夜里,少有着拥有星星的晚上成为它的坟墓。布拉金斯基,睁开眼看看,你说好的要看到我成为第一的,你答应好的。


  琼斯站在白宫内,听着外面与面前国民的欢呼。他们高呼着:上帝保佑美利坚!他明白,这些他都明白,不过是通关奖励罢了。可每当闭上双眼,布拉金斯基,他仍旧能想起他那双火热的双眼。


  敬新郎,敬新娘。


  上司亲切的拉住琼斯的手,紧绷半个多世纪的神经松懈下来,这当然是值得庆祝的事。可呕吐感涌入食道,逐渐涌出来。他扶着办公桌干呕,吐出一摊呕吐物。此起彼伏的尖叫与呼救声在真挚的祝福中被扩大。脱力跪在柔软的地板上。时间是否还会回转,谁来拯救这破败的-/—//—-///——////—/—//难以睁开沉重的双眼,你为什么要留在我深沉的梦里。布拉金斯基的血液也曾流淌在琼斯身体的任何一处,他用白色的围巾擦拭着那些不知道源自谁到血,还会唱着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美国民谣。


  布拉金斯基,琼斯嘲笑他,你唱歌真难听。


  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好听,琼斯。


  额头上温热的感觉顺着的水滴流入冰冷的心脏,这颗曾经被红色的旗子温暖过的心。他听到有人开了门,熟悉的脚步声来自英国人。可是,在他想来这就是刺杀,松懈的神经在那一刻再一次紧绷。英国人坐在床旁的椅子上,上帝啊琼斯他敢保证,倘若他动一下这个英雄就要开枪。额头感到不适,有种被人用枪指着的感觉,窸窣的衣服擦在被单上的声音闯进耳朵被迅速扩大,似乎要将耳膜穿透。抽出枕下的左轮手枪推到床对面溜道窗户底下,枪口对准英国人。


  你是谁!


  英国人明显被突然的行动吓到,有些无措的说:被你上司拜托来照顾你。你这是怎么了?


  琼斯看着柯克兰愣了分半,认为他有些陌生,就像,像什么呢。也说不上来。琼斯看见他另一只手中的勋章,那是布拉金斯基的。呕吐感又涌了上来,身体颤抖着在床上抽搐。无数的恐惧在身体里穿梭,这是红色给予他的,这些恐惧都是红色给予他的。柯克兰用被裹住翻白眼吐出白沫的琼斯,慌乱的甚至红了眼眶。谁都讨厌那些战争日子。琼斯挣开柯克兰,冲上去抢过那枚勋章,摔下床塌去与摆在客厅茶几上的那枚做对比。是一样的,这都是布拉金斯基的。他把勋章放在心口闭眼怀念,回想以前夜深人静的时候,他们会依偎在一起欣赏这些勋章,摔掉它,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脏了手,用衣袖不断擦拭手掌:不,布拉金斯基,不,原谅我。他蜷缩在沙发上,被柯克兰抱在怀中安抚。


  亚瑟明显很担心,不舍的离开白宫,被安排在酒店。他离开前留下一封信,上面画着可爱的小熊:敬新娘。琼斯想起以前那场荒诞的婚礼,属于他和布拉金斯基的。琼斯是一个迫切的人,他着急的向别人索要爱,然后狠狠地抛弃。就像他身边的每一位,用各种美好的充满粉红色泡泡的理由留住他们。这就有了那场并不顺理成章的婚礼,在冬宫。

  阿尔弗,你怎敢。

  伊利亚的声音促使着,琼斯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,我的爱人,我的苏维埃。我的,我的。


  这种不断地摄取又怎么可能是单方面?琼斯会把布拉金斯基拆卸然后吞食进肚,并且亲切的去说:亲爱的,您还爱我吗?


  当琼斯站在墓碑前,仍然难以掩盖心中喜悦,看着布拉金斯基躺在冰冷的棺材里,他简直要为这个红色分子疯掉了。


  你要去往何处,没有人知道你的重点。我亲爱的伊廖沙,你身在何处,你藏身在哪儿?有时会想这种结局或许都不是我们想要的,我们从未想毁灭对方。那我们最开始想要的是什么…?好像只是一个拥抱,大概。


  每次提到冬天琼斯都会想起布拉金斯基。该死的老战友,或者说是老对手。止不住的怀念他,就像每时每刻都想要吃到美味的汉堡喝到冰爽的可乐。

下雪会带来一种什么样的感觉


  死亡,然后重生

他的死亡与重生换来美国不变的大国权力,屹立与世界巅峰,享受着他享受不到的服侍。这是死亡,也是重生。香烟的味道留在手指上,困扰着他的却是无法挽留的雪花。脑袋里传出的声音似乎想让琼斯拿起沾染红色的锤子与镰刀,霓虹灯闪过眼前,午夜降临,没有血液。有人在前面叫琼斯,选择离开而不是随他去。想着在布拉金斯基离开时,心寒无比。


  :现在好了!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放纵自己,因为你没有权利管我。


  :敬新郎,敬新娘! 

  


评论(1)

热度(42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