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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孤独与我的兄弟们

  艾米莉自述

  

  heroine的家庭很奇怪,虽然表面上都非常和谐友好,可他们总是在背后插刀子。弗雷迪时常与艾伦吵架,不管在什么位置什么场合,可他们却会共享一个情人。我并不明白,因为并不擅长的纸牌上并没有给我指明方向。我们很少友好谈话,每一次的交流都会演变成一场内斗,而弗雷迪与艾伦,我那两位最喜爱的兄弟就会离家一段时间:有时是一天,有时会是一星期、一个月、甚至是一年。他们总是在奇怪的事情上产生相同的表现。


  一个月前的雨后,我又翻开伊万先生赠予的《百年孤独》,我看见奥雷里亚诺第二与他的兄弟何塞·阿尔卡蒂奥也曾同时共享一个情人,佩特拉·科特斯,我最喜欢的黑白混血女人。她希望我能和她一起去拉手风琴,去庆祝每一场派对。heroine去了,一场又一场的派对让我在狂欢与酒精中寻找那些快乐。弗雷迪发现我的酒精摄取太过频繁,对此表示不满并且没收了heroine的零花钱。我跑到波诺弗瓦家中,被娇养起来,就像曾经索瓦丝与弗朗茨将我拥抱在怀中那样。我在凡尔赛宫里哼着好汉弗朗西斯科的曲子,采了漂亮的花朵别在耳旁。我享受着阳光与自由的浇灌,像支温室里的花朵被法国人的爱意包围。


  昨天的上午,抛下一堆事务给DC,跑到阿拉卡塔卡的古董店寻到一条小金鱼,老店长举起口中穿着细链的小金鱼对我说:进来。一股热风从店内涌出,我问了他几个关于小金鱼的问题,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,就好像我们就是奥雷里亚诺·布恩迪亚和蕾梅黛丝·摩斯科特,但是我没有逃,老店长将它赠予给我,只收了我一份银版照片的钱。heroine将小金鱼戴在脖颈上,拿着银版照片在小镇里无所事事的走着。


  这里安静极了,又时常能听到黑人用含混的帕皮亚门托语唱那些忧伤的赞美诗。太阳太过炎热,我躲在棕榈叶的下面,感叹早知道拿遮阳伞来了。这里又热又潮,我听见枪声响起下意识把手抚在腰间的左轮手枪上,一个又一个的人在我面前趴下。有三千多人的样子,他们有成人有老人还有怀里的娃娃,我好像能确定车站里的所有人都死了。


  heroine回了华盛顿,弗雷迪非常高兴的给我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匆匆离开,艾伦擦干净自己的手枪装好子弹也只是与我拥抱便离开。我将银版相片摆在电视柜上,戴着小金鱼拍照发上ins,时常一个多月的旅行结束了,希望DC没有太多需要我完成的工作。heroine躺在沙发上,柔软的垫子像是乌尔苏拉的怀抱,我怀念那位母亲的胸脯,我太过思念曾经与兄弟们长伴的日子。


  我们是孤独的,就像被名字诅咒了一般。我们一起才叫美国,可又是一个又一个独立的个体。我听见了兄弟们的沉默,对此又无法表言,这是我们命中注定的吧。荒漠里还会有一片绿洲,我们的心脏里又是否会重新连在一起?也许我真的爱着你们,就像阿玛兰妲在最后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爱奥雷里亚诺上校。


  兄弟们,我的灵魂,我的血液。


  请不要让彼此失去相爱的机会。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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